是空的。

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商墨满心的恐惧，却还是努力让自己能够镇定下来，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搜查整栋楼。”

接到命令的人员俱是一惊，接着一个个的开始在每个楼层疯狂搜查，却连赵沫觞的半个人影都未发现。

只是在七楼的拐角处发现了几个晕过去的手下。

“小墨，怎么了吗？”曲琉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见商墨站在门口全身颤抖的模样，有些诧异地开口问道，“沫觞呢？”

“她……”商墨低着头，一手握着手机似要把手机捏碎一般地用力，另一手握紧了拳头，好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小墨？”曲琉通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老师，学姐刚刚说她工作那边有点事情。”商墨猛地抬头看他，明明泪水快要滑落下来，却还是死死忍着，“我家也有点事情，所以……抱歉啊老师，下次小墨和学姐一起请您吃饭吧。”

“诶……”曲琉通还是十分不解，看着商墨这幅模样，没有多问，“那好，等你们有时间再约老师，论文的话，刚刚修改得差不多了，你放心回去准备好答辩就行了。”

“嗯，好，谢谢老师。”商墨点点头，很迅速地跑到电梯那边，下楼，跑出了法学院大楼坐上车子。

青龙帮在X市的所有人以X大法学院为中心开始进行大规模搜寻，商墨坐在车里，手握得紧紧的，好几次眼泪要滑下，都被她强行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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