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
还有一点,那就是愈发地像死去的娘亲——紫絮了。
不过这一点对于夕来说,好像不是很重要。
因为夕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朋友,训练场里的一起训练的少年也从不多说一句,大家也从不当她是少阁主或者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各自训练,各自进步,然后互相较量杀人的技巧。美貌和身份在死亡面前,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她杀过不少同伴。第一次看到鲜血从对面的喉头间喷溅出来,对方的眼神里的强烈不甘的时候,夕还是害怕地连握剑的手都在抖,胃里不停地作呕。但时间一长,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多了,她也就麻木了。要活下来,不就是杀了那些想自己死的人。所以,她也渐渐忘了自己女子的身份,和那些少年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精进着杀人的技艺,然后终于通过了残酷的对杀,要出去执行任务了。
这是又一年的初春,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薰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西域的春天来得干燥许多,没有绵绵的细雨,没有剪不断的愁绪和糜烂的气息,有的只有苍茫和泼墨般浓重的仇恨在夕的胸腔里变浓深埋。
春日里的风带着樱花快要盛开的气息,还有儿时的回忆,她忘不掉也不敢忘记。但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十年,她早已不是那个毫无分寸的孩子了,更加不是鲁莽行事的娃子。若说时光磨去了她的热血不如说她更懂得用怎样的方式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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