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只有无尽的寻求怜爱的小可怜。
“主任,你不是说她比较特殊吗?”
“她是比较特殊,但是不能进行我的实验,再怎么特殊都只是垃圾的存在。”
他们说的话,陆沉无法反抗,她就像是一块被放上了处理台的肉,全凭做菜的厨师的意愿来被迫接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等到身体再度恢复一开始的平静之后,实验室里的白大褂都走的差不多,只有少数的几个还留在这里收拾残局。
见她醒过来,有白大褂走上前,解开了一直锁着她的四肢的铁环,那个人说:“以后你就要在另一个地方了,相信下次见面,大概我们的距离会非常的近,近到我在你的身体里……”
那个人抵在她耳边说着,放荡的话让陆沉觉得生气,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厌恶。
软弱的无力的身体造成了如今的情况,到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的期盼大概就是在这种折磨下死去。
他们每天都会给她注射一次药物,有时候会待着观察她的情况,有时候注射完后就把她丢下,任由她自生自灭。
而今天过后,下一次的实验……
陆沉不敢想象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这是这么久以来,陆沉第一次踏出这间实验室,外面是金属材质的走廊,银白色的墙壁在灯光下总会发出一些一闪而过的流光。
在走了有百米后,白大褂打开了一个门,里面是另一个实验室,陆沉看到了许多的铁笼子。
铁笼子里面待着的是人,赤-裸着身体的女性,其中还有几个男性,她们的个子娇小,和她差不多的样子,但面容憔悴,枯黄的头发以及瘦弱的面容似乎都在跟陆沉说:那就是她的以后。
她会被人关进笼子里,赤-裸着身体生活在笼子里,而后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强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直到她的身体不能承受,彻底的死去。
“看到了吗?她们就是你。”白大褂低下头,在陆沉耳边说着。
陆沉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猥琐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有着透视的能力,可以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看到皮下的躯壳。
——变态。
陆沉转过头,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实验室里的人,白大褂带着她一直往前走,并没有在哪个笼子前停下来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实验室的尽头,白大褂又刷开了门。
这里才是她最后待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你们想我么_(:3 」∠ )_
先说好,拒绝刀片,拒绝谈人生QAQ
拒绝嗦不爱我了,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QAQ
我们还能愉快的玩耍的对吧QAQ
☆、第177章 177:会长的女人
和外面的那些笼子比起来,这个地方很空旷,几乎什么都没有,陆沉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身边的白大褂就把她给推了进来。
陆沉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她回头往后看去,那扇门已经关了上去。
空荡的屋子,密闭的墙壁,所有的一切都在跟陆沉说:她只能待在这里,无法逃离。
陆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她走到墙角,蹲了下去,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膝盖。
这里只有她一个,以后或许这个地方还会出现很多人,但她离不开了。
实验室的结局是女主沦为小白鼠和X奴的存在。
而她,正在走向这个结局。
……
今天又是没有任何收获的一天,被带着出入各个地方,那个男人就没有要去找妹妹的意思。
更何况在知道他会跟着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
陆笙狠狠的拍打了下方向盘。
他没法不去在意妹妹的安全,哪怕做个假象去欺瞒那个男人,他都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妹妹在哭,他的大脑就无法保持冷静,无法冷静的处理这件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太阳慢慢的沉下地平面,整个天空都染上了一层灰霾,他一直跟着的那辆车子,也开始往回家的方向驶去。
陆笙犹豫了下,他并没有跟着一起,今天陆时维已经不可能去,他没必要再花时间下去。
后方那辆一直跟着的车子并没有再跟着他,陆时维露出了个笑容,平稳的将车子往回家的方向开。
在博弈时,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至于在等待的时候,那个小-贱-人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可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事情。
毕竟,是那个贱-人生下的小-贱-人,最不缺的就是勾搭男人的本事,实验所里那么个男人,想必她过的很滋润吧。
车子在别墅的铁门前停下,陆时维嘴边的笑容尽数敛去,他瘫着一张脸,看着不远处耸立的楼房。
记忆里的红色布满了他的大脑,过了几分钟后,陆时维调转车头,踩下油门,开往另一个地方。
实验所位于偏僻的郊区地下,因为所做的实验内容无法见光,所以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
他们与学校联系,让学校那边把学生交给他们,或者是帮忙注射药剂,之所以把目标放在学生身上是因为未定的心性,以及完全没有发育好的身体,完全可以凭借他们的能力改变。
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婴儿,从小进行改造,只是夭折率太高了,从进行实验开始到现在,存活的婴儿也就三个。
这个实验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无法见光,哪怕实验成功将会改变人类的未来,它也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实验所明面上是一间教学机构,因此有学生出入这里并不会被怀疑,这个时间点,上课的学生已经离开,那些伪装成教师的实验所人员正在这所机构的底下,进行着实验。
他将陆沉送进来将近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走过那些紧闭的教室门,陆时维往办公室走去,他一推开门,就有一名白大褂从门内出来,看见他到来,白大褂愣了下,而后让开了一个位置,让陆时维进去。
进去是一条楼梯,走下去后是一条长廊,也不长,约两百米左右,尽头又是一道门,陆时维站在门前,等系统自动扫描他的虹膜,确认无误后,就被打开了。
实验所里安安静静的,白大褂们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外,观看着每一间实验室里的情况,并且记录。
陆时维看过去,那里面都是一些年轻女孩子,偶尔还有男孩子的影子,那些人的表情或痛苦,或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