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我十几年,关系自然非同寻常。十姨娘不必因个人喜恶而凭空捏造这样抹黑人的话。”
仅仅说完一句话,清瑟竟觉得浑身发冷,仿佛跌进了冰窖一般。
十姨娘满脸泪痕,哼笑一声:“原先以为奚氏这样揉不得一颗沙子的人定然会爽快地承认所作所为,丁是丁卯是卯的。可谁知竟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让你身后的这个小娘子可如何安心跟着你?”挖苦完了,冯姨娘转而对杜夫人道,“夫人,咱可不能光凭着她的只言片语便放过了,孰是孰非,还得有个证据。何不喊来稳婆,咱们几个女人一同检查了这两个小娼妇?也好有理有据,不至于冤枉了她俩。”
杜夫人点了头,即刻便命下人快快去请了稳婆来。又觉愤恨难耐,瞧着奚氏便觉眼珠子疼,便走近她身边,提着她胳膊皮肉,不动声色地拧了她一把。她手上动作不大,却直直疼到了清瑟心窝子里。
听闻要检查身子,南风又怕又气,脸颊儿通红,瞪着眼说:“小姐在奚家从小捧着长大,哪能让你们这等人随意看了身子,坏了名节!”
冯姨娘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磨镜之事在江宁时在瘦马间也见过一些,虽说自家闺女作出这等不堪之事让她脸上无光,可归根到底是自己身上掉的肉,便腆着脸说,清瑟身子矜贵,若真的错怪了她,与奚家也不好交代,不若就检查了那丫鬟的身子,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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