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入骨髓,拔都拔不出来了。
因为容静自小就体寒,尤其是来月事的时候,更加严重,手脚冰凉,畏寒畏冷。左思那丫的很不要脸的趁我去洗澡的时候,把我那床被子顺了下来披在容静身上,并不顾我死活的硬要让我容静钻一个被窝。如此让广大少男少女们羡慕嫉妒恨的美差交给我,我当然是极力反对的。说什么脚臭爱磨牙,喜欢打呼噜睡姿各种不雅认床什么的,最终全部驳回。最后极不情愿的钻到班长大人的被窝里。
随着一阵淡淡的薄荷香,她轻轻的靠在我怀里,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眸子里也染着丝莫名的雾气,她看着我,半晌,樱红的唇微张,说了句谢谢。我僵着身子,揽着她的腰,摇摇头,半开玩笑的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如果看到我有难,记得伸出您的作业本,助我过了老班那一关就好。她笑,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低头缩了缩身子紧贴在我怀里,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句,小羽的怀抱,好暖和,暖和的——
后面半句,因着她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那个时候啊,我太单纯,也没有往深里细想,直到多年之后,再次回忆,心中那股难以言及的失落遗憾匍匐心中,当真久久难忘。
第二天早上,我们宿舍的人都醒的很晚,幸亏,那天是周日,并没有课。
那天夜里,多年认床的我竟然在容静的怀里睡成了一头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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