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有时就不管她语气是不是掺了冰的,径直按自己的意志行事。系好后忍不住用手抚了抚她的肩膀,她本就比她高半头,这个动作做来便那么自然而然:“你放心,都是花你的金子挑的好料子,你若是穿着不舒服,我们再去重做。”
逐澜淡漠的掠她一眼,迈过门槛来到屋外,静静的立在雪花之中。杜双慈想劝她进屋,她只是淡淡的站着,那雪花就像会自动避开她一般,半朵没有洒在她的头上肩上。杜双慈想:这人之冷,已是冰雪不敢妄攀了么。
她终是没有任何立场去约束逐澜,默默转身回厨房去打开炉火,熬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粥来。她把整锅都端着,打算送到卧房中去。逐澜已经从屋外站到廊下,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空声轻如会化在手心的雪,极是动人:“杜双慈。”
“……嗯。”
逐澜道:“做冰粥。”
“先吃早点,等上午暖和起来再给你做,一大早吃着也没劲。”
逐澜瞥她一眼,扫向她端着的小锅,里头冒出温热的米香,她转身入屋,算是应允。杜双慈越发觉得,逐澜她这等高傲,有时候的表现,却真真像一个未经尘世的孩子。
☆、真心感激
雪一旦下下来,就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全部融化,直接凝成厚厚的冰,走路会打滑。然而逐澜仍然每日出船,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船客,或者就是她们任船随流。杜双慈忍不住奇怪,逐澜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呢?或者说撑船于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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