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还说什么“喜欢”,还说什么“老了”,都是*逗我玩儿呢?
梦言催她:“快去,把闲公主给我拉过来。”
谢又安敛目,去了。
现在的谢又安和以其有很大不同,说是上了龙床,底气足了也不为过。只是谢又安一贯平和心善,不会拿架子去为难旁人。
这会儿让梦言一刺激,倒是生出些狭隘偏激的念头,赌气似的。
谢又安去请了闲公主,闲公主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反应。谢又安想,自己不能落人口实,于是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闲公主还是只给一个侧脸,凉凉地开口:“陛下叫我去赴宴,我怕误了时辰。”
谢又安真是想不明,闲公主天天摆着张脸子,看谁都欠了她八百两银子没有还,陛下为什么那么看重她?
说句不好听的,我谢又安,哪儿比不上她了?
谢又安闷声生气,说话也挂了几分闲公主的凉薄:“陛下还在此处,哪里会误时辰?”
闲公主干脆不说话了,就那么站着,大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
谢又安难得打心底冒出了邪火。
不得不说,女人之间的忌妒心是很难压制的,不管是什么人呢。
哪怕是像谢又安这样温和的人,一旦生出这种心情,也觉得心底是有冰凉的蛇游走,明知不光明,却还是控制不住。
谢又安说:“那就只能‘请’公主前去了。”
谢又安说是“请”,相当于将闲公主绑了过去。闲公主纤弱娇柔,谢又安要拿她,根本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很简单,令人惊讶的确实谢又安这份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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