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翎绮沂心知自己忘神已久:“晚饭可曾用了?”她急急要掀开被子下床,却被凌绝袖早一步拦腰抱起,继而登靴上榻,将她放坐在自己胸前腿上,牢牢困了个严实:“沂儿是不是病了?入府那么久,我可是头一次见你晕倒的。”
凌绝袖着手去拉被子,想将她连自己一同盖起来保暖,不料被子靠着翎绮沂那一角竟像有千斤重,怎么扯也扯不起来,待得探身去看,才发现那方被角正被翎绮沂死死握在五指间,从那乌青的指根色泽看来,这个姿势必定已维持了不少时辰,再不放开,便有受伤的危险。
“可能头些天忙着让花匠……”翎绮沂说着说着,只觉得自己的右手一片麻麻痒痒,不禁转头去看两人被埋在被子中的右手所在。
凌绝袖好容易掰开那死命纠缠的五指,这才发现翎绮沂的掌心里满是冰凉的汗水,连被子的那角棉里都重重的像被灌了铅。
“别说了,”沉身往下,凌绝袖带着怀里的翎绮沂滑入被褥中,轻轻压住她有些抽搐的双腿:“你这么坐一天了吧?我若是今夜从了太后的意思在宫里住,那明日指定见不到活着的你了。”
凌绝袖又将两人身上的薄被紧了紧,纠缠着的双腿更是不敢放松。
能说是心疼吗?
不能吧……充其量,是怜悯。
翎绮沂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刚被拼凑起的锋利断痕再次裂开,环绕着周身的温软有如间隔着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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