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城墙愈发地倾向于贴近敌人踯躅着的冲击,即使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调,可腰身却不停使唤地缴械投降。“绝袖……”
抵抗痛感的自觉和接受愉悦的自知,在此刻已经分裂为二者,随着凌绝袖一遍一遍送入她耳间的轻唤,她能感觉到她的指尖,能感觉到她的心疼,能感觉到她环在自己腰下的小臂正在安抚着自己紧张的侧面。
“你怎么修了个这么窄的城门?”凌绝袖伏在翎绮沂胸前,用舌尖去逗弄那儿初露的荷芽,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蛮横起来,随着潮涌的渐渐紧密,翎绮沂禁不住将头向后仰去。
“别以为……”一阵眩目的冲击袭过,翎绮沂被迫咽回了下半句话,直到那人肯稍微放过她才得以反驳:“别以为我的攻坚战就比你的轻松。”
见那娇红的脸上露出了难耐的挣扎,凌绝袖开始升级攻势,进退间:“嘴硬……再跟我提那回事你这几天都别想下床。”
“持久战……?”翎绮沂好容易偷到一口气,努力拉回理智问到。
其后,体间不断翻滚的热潮却再不允许她说出任何话……
安顿了传令官在客室品茶休息,谢儿赶紧一溜小跑地到主庭找凌绝袖出来领旨,但她刚踏进庭廊,便听见园子里传来的莺莺笑语,只好止步青阶,朝里福了福身子道:“六少爷,皇上派了人来颁旨,现在客室候着。”
园子里静了一下,随后传来翎绮沂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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