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没有击垮她,心尖的苦楚却令她无法呼吸。
眼前侍从让出一条洒满明媚阳光的通路,这让岂萧很庆幸,至少上川家的菁英们并没有软弱得上来扶她。
按上面前某个男人的肩,岂萧暗示性地紧扣住手中的坚硬。
“东家”他已经被眼前人鼻孔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吓呆,纵有再多担心,也无法使身体移动半分。
“你用长鞭的吧?我记得,那年你在我面前跟小松打过。九节鞭对长鞭,一个刚中带柔,一个以柔克刚,精彩。”岂萧将囚鬼猛力插入草地,幽亮的声音扫过初秋萎黄:“介意把你的鞭子借给文小姐吗?”她抬起头笑笑,顺手抹花脸上的血迹。“去吧,给她,当是我向你借用。哦,对了,你过去告诉陈松淑,回府,报警。”
文旧颜——
我在我的房间,西班牙风的房间,浮雕着烟雾的梳妆台,宽两米半的床,暗红色的花岗岩地板。
傍晚清风吹进来,扯起裱花窗帘。
谁说残阳似血。
那人必定是没有见过大滩鲜血的壮观。
手起鞭落,岂萧叼着雪茄的嘴角大概又会向上勾一下。
我要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呢?
打个比方吧,可能不大恰当:如果你的情人活生生掐死你最心爱的宠物,你的心情如何?
你说没关系,宠物再养一只就好,但情人只有一个。
如果你真那么说,那我只能告诉你,你养的不是宠物,是玩物。
扬起鞭子,啪一声落下去的同时窗外突然飘进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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