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却无法停止。
不。是我一时失语。姐姐已决意不再提。
姐!我很严肃地叫她。你的意思是,当年爸妈离婚跟柴姨有关?
她头别过去没说话。代表默认。
可是柴姨是他们离婚了两年之后才嫁过来的!
是。姐姐眼睛抬起来。她那边总也要处理妥当才能嫁过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柴姨是我父母离婚第三者?!开什么玩笑?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姐姐索性跟我摊牌。她叹口气。他们很早认识。年轻气盛的时候三言不合一拍两散,却在各自组建家庭后发觉还是忘不掉彼此。姐姐莫名地笑着。她说扬扬,人心有偏向。你那个时候太小所以没有记忆,而我已经成年。理智上多年后我已经理解他们,但是情感上为妈妈、为你、为我自己,我依然接受不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姐姐拍了拍我的手。当年我也闹得翻天覆地歇斯底里,所以现在无法回去面对父亲。
他们就这么简单地离婚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在暖阳下不正常地颤抖着。
没有办法。姐姐看定我说。
那个女人也有爸爸的孩子,那个时候已经很大了。而那个男人经济状况并不好。爸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亲生骨肉吃苦。
露天咖啡店里背景嘈杂。太阳穴一侧突突地跳着,让人心里阴暗的预感逐渐浮出水面。过去几十年里的一切又开始重演。是谁在用预言的嘴一遍一遍重复着孽缘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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