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那个时候你有没有老实地在家里睡觉,还是和哪个男人在厮混,想你工作不知道顺不顺心,有没有新的恋情,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按时吃饭,痛经是不是还痛得那么厉害,还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掉出内衣带。”
言珈本还听得有些感动,眼眶都有些红了,可听到最后一句,用手拍打着周留白,她不说最后一句会死啊?真是煞风景。
周留白抿了抿嘴,她才不会说以前在北京遇到的那些艰难呢,苦情戏不是她的菜。(谁刚哭得梨花带雨来着?)
“那你呢?这六年你一直都在江城,是不是?”
“对啊,等你回来和你同归于尽啊。”
“不亏吗?”
“亏也得同归于尽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那个晚上在后山,你说我们没有办法做朋友的时候,后来吵架的时候,你再突然不见的时候,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怎样让你死才能平掉我心中的怒气,这六年,你就不肯主动先联系我一下的吗?”
“主动来送死吗?”她回到,“那你在杂志社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怎么没把我给叉死呢?”
“你办公室会放晾衣杆这种可以叉死人的东西么?”言珈白了她一眼。
她搂着她搂着更紧了一些。
“那后来怎么又不恨了?”
“谁让我爱你这个混蛋呢?”
那个雪夜,她们抱在一起说了很久,说着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说着彼此断裂的那六年,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睡着了,头靠着她的头,她轻轻侧身,把周留白的身子往下放了放,她自己也躺了下去,关了灯,从身后抱着周留白,两人用相同的姿势,侧身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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