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光大亮迅速地与凌鸢交缠在一起。相比一个圣宗教主,凌鸢更像是一个坐享祖宗基业的纨绔子弟,不懂得拼命是什么,不懂得视死如归有多么大的力量,但她又的确掌握着巨大的力量,在雪花散去以后,十七一身平金色衣衫尽是剑口血痕,束得极紧的青丝散落出一绺,却从颊边断落,染上脸边血色。
平金色。
不是她惯用的夜行,也不是凌鸢扔在白凤怀里的白色外袍。
平金为皇室所喜,但贞家人保持着没落的骄傲。
凌鸢曾经以为十七身上的骄傲早就被她们磨光了,可其实没有。
就像此时此刻,她反手挽了个剑花持剑在手,立定轻笑,和之前的站位比半步都未退后,她浑身的伤口大大小小,平金色衣衫染上大大小小的暗色,但她恍若不觉。
又是一阵交缠,最后同样一身狼狈的凌鸢将已经一身是血的十七反扣在怀里,剑锋架着她的脖子,但她不可能简单地划下去。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便不杀你。”
“你杀不杀我都是一个结果,”十七忽地剧烈咳嗽起来,凌鸢终究不想真的割了她的喉咙,将剑松了松,然后十七歪头吐出一口血,然而落在地上便成了棱。
“怎么这么……”凌鸢还没有问出口,却忽然觉得胸间一痛,一柄剑稳稳地穿透了过去,她向前看去,剑柄的地方完全没入十七的身体,而她的手,缓缓放下。
凌鸢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施治愈的术法,但没有任何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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