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被屏蔽、除了空气、黄金、红钻石就只剩下摘下一颗就会长出两颗的海椰子树了。
我们在这里面折腾了不止二十四个小时,冯安安累极了,靠着我,假寐着。
而我守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像一个孤独的兵望着那一小颗火苗,任随着思维被放大、飘荡、出不去、再被收回来、又飘荡。
以前讲世界的尽头,不是一片白茫茫就是被吞噬的无尽的黑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世界的尽头,是这么个繁花似锦的无主之地。如果和冯安安一起流落孤岛,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顾着形象,比如自己想要睡觉的时候还是得顾忌着会不会打呼,起床会不会有口气,而不会洒脱得如世界末日那般,先把衣服剥得精光,然后在岛上狂奔三圈以表示自由自在的放弃?接着和冯安安乱搞三天三夜,反正有一辈子看日升日落,又没有电脑和网络,不那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话说。。。
这么想还真是。。。
“无法阻挡的猥琐。”冯安安接了一句。
“请不要偷窥我的思想。”我丝毫没有脸红的看着她。
她淡然的直视回来,语速不急不缓的问:“道长,你每天想我多少次?”
“想你干嘛?”眼看着煤油灯快熄灭了,我掩饰着什么的翻着包,寻找的还剩下的那丝丝煤油。
冯安安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敲打:“据说,一个男人半个小时里就会想色()情的事情数次。我觉得道长你的次数和男人差不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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