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了她作品充足的养分。"
一边揉着泥巴一边挂着鼻涕的我那时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一个人苦成这么样还能说是幸福。只知道文学家不是人当的,一要情感上有人配合,二得瞄好时间投好胎,呱呱坠地于那风起云涌的动乱年代。
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所谓的那些苦那些波折都是自己求来的,因为这样看起来才上档次,才“作”得像个文人,比如最近就“作”得相当厉害的苏谣。
如果用几百年前的视野来看今年的话,那应该会写个“小灾”两字。接着皇帝就带着一干人等去泰山祈求神灵的保佑,据说祭天之时连皇帝都不能进行房事,更不要说太监们。大约是这个原因,现在的公务员们更愿意用CCAV忽悠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然后接着继续在食堂偷偷摸摸的用矿泉水装五粮液不醉不归。于是乎,在这个禽流感肆掠的季节,很多大型活动都暂时停摆,苏谣的事业受了不少冲击,可以在家闲着养蚊子。直到有一天,她在例会上神采飞扬的干完一大杯星巴克以后,站起来宣布自己要去采访身在疫区的患者和医生,接着遭到了除了依旧啃手指甲的我以外的人的所有反对。
经济部的红姐先环顾一周之后,拍了拍手,表示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我抓着卫生纸则准备以上大号为由出门发个呆,却被苏谣抓住,会议室里只剩下四大常委:经济部的红姐、广告部的紫经理、财务部的吴总监和人事部的素素姐,以及苏谣。。。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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