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让人很容易迷惑的感伤,这种感伤就像往一瓶极上等的清酒里滴入了一滴浑浊的液体,这液体渐渐散开和这清澈的酒混成了一体,使得这原本清澈的酒多了一丝朦胧。
田希文本是最爱清澈纯酿,一瓶入了它物地纯酒,如果倒掉可惜,就这么喝掉又会心理有间隙。所以,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想办法把这浊液给蒸出去再喝才是王道。因此,她就跑来了,黄芳菲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瓶这样的酒,她要的就是想要还她一个清澈。
“痧斑刮出来,疲累也跟着一起刮出来了,身体轻松了自然就渴睡了,做个好梦吧。”田希文没有抱她回房去,只是去拿了她的枕头和小被子出来;轻轻将她放躺好在沙发上,替她枕上枕头,盖上小被子;然后,带上门出去。
第二天,黄芳菲醒过来的时候,难得的伸了睡饱的懒腰,要是换做往时,每天早上自己绝对都是起床困难户,然后会发现黑眼圈也很重,必然要抹极厚的粉底才能勉强遮住。她再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睡在客厅里了;看看手臂上还未消退的痧斑,觉得自体轻盈舒适了不少;心想看来田希文的这个疗法还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自己也就仅仅让她刮掉两条手臂,就能换来这么轻松的自在,不由的对她刮目相看了些。
黄芳菲用过早餐之后,有人送来一份文件给她,她拆开看了之后,立马就动身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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