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干正事吗?我没有把乌山上下摸得清清楚楚吗?我连行主房间里的被面上绣的什么花纹都搞得清楚透彻,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云寒住口不语,深恐惹得银锁不快,仍忍不住腹诽道:也不知到底是到谁嘴里变味的。
义阳众少年往常闲在分舵里,整日无非是出去喝喝小酒打听大事小事,这回得个能出去的机会,人人争着去,可惜此次深入国都,不免只能挑些汉人或者羯人长相的少年前往,银锁则又打着联络的招牌,光明正大地回了乌山。
三位长辈已离开了乌山,是以山中颇为冷清,金铃迎回了银锁自是十分高兴,两人的生活则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整日是赏雪练武红袖添香,自然也少不了床笫秘欢。
长江冬日也难结冰,水军已在江面上对峙了几日,动手脚的地方则全都在淮河以南。战报雪片一般地传回来,金铃在美人在怀的喜悦之余终于发现一丝不寻常的事情。
她戳了戳银锁的小脸,彼时银锁正躺在她大腿上玩那一串锁链,给金铃打断了还十分不悦,抗议道:“大师姐没见人家在忙么?”
“忙什么?忙着告诉我今晚想用这个么?”
银锁恨道:“是啊,我想了好几个新花样,咱们今晚走着瞧!”
“躺着瞧吧……莫闹了,我发现传回来的消息,笔迹大多是三师叔的。”
“哦,或许大师伯忙别的事情,没空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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