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塞进玉真嘴里:“这位中医很有名气的,治头疼很有办法。”
玉真还是摇头:“太苦了,我真的喝不下去。”
秦政低着头,在她的耳畔讲话:“我教你一个办法.....”
倏然间邵玉真的脖子被人捏住,就像猫被人提住了颈肉,男人的手指陷入她的两颊处,随即她的唇就被封住了。
药水卟了过来,舌尖的味蕾到喉咙处,满山遍地又苦又涩。 中药好歹中喉咙的管道里流入肠道和胃部,玉真呛了两声,男人的唇短暂地离开她,几秒后复又回来,舌头伸进来,送进甜凉的东西。
秦政将她的上颚下颚舔了个遍,慢慢地离开她的嘴,粘液一般的唾液从两人唇上拉开拉长。
—————
再容阿政装一会儿。
(二更)小真,跟我结婚吧
如果换一个时间,一个时期,或者另外一个心理阶段,玉真或许能从身体的虚弱中,体会出秦政一二分的好意。
或者能从这个吻里体味出一些特别的味道。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就像之后一个又一个的关键时间点。
没有如果,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梦境像洪水猛兽,像巨大无边的水库突然被抽开了巨石制作的水坝,滔天的浪头铺天盖地地砸下来。水势带着千钧的冲击力把她推得远远地,再而将她卷到了里面去。玉真难以呼吸,捡她养她的义父,过往的生活,从她亲眼见到第一具溅开血水的尸体,无数盘根错节的关系,盘亘在所有人头顶上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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