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不该不择手段见钱眼开。可南方势力一日比一日壮大,臣心里急得夜夜无法安睡,臣已年迈,死不足惜,只想有生之年能看见安朝一统天下繁荣富强。”
“起来,进帐说话。”
勒安谦大步进入帐篷。
老军师步履蹒跚地进入帐内,弓背跪在地上,压抑地哭泣着。
勒安谦闭眼,急促地转到着手腕上的禅珠。
“恕你无罪,退下。”
老军师擦泪,从怀中掏出一摞的银票,“臣还有要事禀告。”
“说。”
“因新城的表……变化带来了连锁效应,”老军师仔细回忆套用小财主的原话,“软文化的固有价值是不可限量的,根据效益上升幅度来抽取合理费用是双方都乐意接受,喜大奔普。”
老军师内心忐忑地把银票递给侍卫。
“这些是从商户手中得来的红利的一小部分,其余的,臣做主,用于南方软文化入侵投资。”
勒安谦睁眼,放开了禅珠。
侍卫不动声色地放松了后背。
勒安谦沙哑道:“谁的主意?”
老军师颤抖道:“臣的主意。”
勒安谦不语,冷冷地看着他。
老军师膝盖一软又跪了下来,“小财主的主意,所有人都签字画押一同承担。”
“她倒是你们的主子了。”
老军师五体投地,颤颤巍巍道:“她很肯定,这绝对挣钱。她说,钱不仅能买粮食还能买人卖命,卖命的人多了就能以多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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