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躺回去,还不忘招呼:“阿姨,您坐吧。”
“你还叫我阿姨?”
徐媚戏谑地笑,眼底带着讥讽:“有本事先斩后奏,没本事承认?”
“要是仝年年不告诉我她怀了孕,我这会儿可还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旌理亏,他把头埋得很低:“这件事是我不对,您别怪年年。”
他顿了顿,又开口,“妈。”
徐媚嘴一扯,心道自己也受得起,便应了回去,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你们一个两个都脱不了干系,再有下次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陈旌心中一喜,再叫的一声妈就显得轻快自然得多了。
徐媚看他狗腿得很,实在无话可说,她方才也就是逞嘴上的一时之快而已。她知道陈旌受伤住院是因为什么,自然没了立场去再置喙他什么。
再说了,她也没劲在这节骨眼当棒打鸳鸯的恶人。
当年不同意,委实是时候不对;这时候再不同意,除非她想仝年年孤独终老。
她就是心里憋屈。
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成了白眼狼,和别人结婚瞒得密不透风,若非仝年年怕过年回 去显怀瞒不住,估计还要继续装傻充愣下去——她倒没想到仝年年和陈旌惧她如此,只当他们是怕瞒不住才摊牌,没觉得他们是想拿孩子当挡箭牌。
要知道了,指不定鼻子都给气歪。
真白眼狼!
然而徐媚对仝年年越气,对陈旌就越发不出火。
她想起自己曾评价陈旌是个拳头比脑子动得快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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