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抹了孟长恪爱闻的香膏,她不是个蠢的,特意抹的清淡,只在走动间浮动一丝暗香,似有若无,引的人一探究竟。
莺歌将那瓷盅轻摆在孟长恪手边,袖笼微动,便露出一截皓腕和白生生的手臂。淡淡的浅香从孟长恪鼻间一闪而过,仔细去嗅闻时,却又闻不着了。
孟长恪眸子微沉,嘴边却带了笑。他放下书卷,伸手握住莺歌的手臂,凑近鼻间轻嗅。
莺歌羞红了一张脸,真真是人比花娇。
“爷……”
她身子娇软,嗓音柔婉,说着便要依靠到他身上。
孟长恪却不慌不忙的一躲错过她,对她展露了一个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然后,他低哑而暧昧的开口:
“——这味道我闻了难受,日后你便不必近身伺候了。”
莺歌:……
她一时被惊的不知说什么好,她如何也想不到,孟长恪会同她说这样的话。
明明以往,他最是吃这一套了,这香膏还是他赏赐下来的。通房里头,就单单只她得了爷的赐名!
定是黎莘那贱蹄子说了什么,否则爷不会这般待她。
莺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把自己一口银牙咬断。
孟长恪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意味深长的眯了双眸。他放开莺歌的手,朝着她挥了挥:
“没旁的事便下去吧。”
孟长恪下了逐客令。
莺歌却不想这样放弃,她好不容易等到黎莘不在,可不能平白的走了。于是她动手掀开了瓷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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