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将两件事联系上时,狗儿们已经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什么肉什么肠子,都晚了。
至于事故现场的尸体,虽说被烧焦的一塌糊涂。可是验尸报告却没能具体公布,只有法医面对镜头发言时眼神闪避,很为难的用了“碎尸万段”这个词。
式薄合上报纸,轻哼一声,心里讥道:作为一个旁听生,皮皮的那些解剖课学得一点不比科班儿的差。碎尸万段?呵,要是落在他手里,那两人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话说起来,其实他本不是狠毒之人。
只不过调查越深入,王琪的嫌疑越大,大到身边人都十分确定是她动的手,他却不愿承认。只是狠毒的诅咒了一万次。
一儿一母,血脉相连,母传子传之物,他不愿承认,说来可笑,却终是人性窠臼,避而难免。
六爷进了门,他这才掐灭手里的烟头,启唇:“她见到人了?”
六爷摇摇头,“皮皮不让。”
式薄直起身来,太阳穴隐隐作痛,额上青筋浮现。过了良久,他嘶哑着声线问道:“皮皮怎么说?”
“不见。任何人都不见。”
内蒙汉子的声音,有着独特的属性,低沉回响,坚定且安心,仿佛一个吐息就能唤起广袤的草原缱绻复苏。
他是蓝蓝的贴身保镖,在国外的那些年,跟着蓝蓝的人亦是他。
那样谨遵上意的寸步不离,曾经惹来小姑娘的抱怨,但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更有几分依赖。
样式薄看他一眼,他眼皮下的青色,暴露着世间所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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