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渔张了张嘴,“都有?”
“嗯。”商年说完,见她点头,这才问道,“阿渔,你在楼上……有做什么吗?”
“没有哇。”陆渔眨眨眼,眼睛弯成了月牙,“白衣服,很好。”
那些血雾怕他们呢。
商年细细问了两遍,见确实问不出来什么,问出来的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便揭过这个事儿,带她回去吃药。
“阿渔没病。”到了病房门口,陆渔又不愿意进去了,扒着门道,“不用吃药。”
为什么不能现在给阿渔甜甜的糖?
“药是苦的,糖是甜的,吃了苦,糖才越甜。”商年一本正经地胡说,然后把盛在搪瓷缸子里药递过去。
“糖呢?”
没等老陆头解释这丫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倔货,人陆渔就自己提了。那架势摆明了你不拿糖出来,她绝对不吃药。
商年沉默半晌,摸了摸手里搪瓷缸子的热度,破釜沉舟道,“你等着。”
楼上那家伙通常都随身带糖,他……去借几颗!
————
“啥?”
肖宇把商年堵在入口处,掏掏耳朵,有些不可思议,“找我借糖?”
“嗯。”商年面无表情道,“奶糖、水果糖、软糖、巧克力,都借三颗。”
“我说借你了么?”肖宇呵呵笑了两声,病房里的人又一次渡过危机,他也有了心情跟他扯淡。“给你小情儿啊?”
商年:“……”
“哎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考虑要不要借你糖?”肖宇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台阶的人,莫名有些高兴,贱兮兮地开始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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