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站在树根上,老龟驮着树拉着它走,所以黄鼠狼几乎与汽车相互静止。
陆渔静静看着它,“你们不是叫黄皮子吗?”
黄是姓氏,皮子是名字,她去掉姓氏喊它,难道不好吗?人类去掉姓氏喊别人,都是代表两人很亲昵,才会如此的。就像爷爷喊她阿渔,喊商年哥哥小年一样哇……
黄鼠狼黑溜溜的小眼睛往天上翻了翻,又是一阵“叽叽叽”。
人类还叫它们黄鼠狼和黄仙儿呢?她咋不叫它“鼠狼”和“仙儿”?
陆渔咽了咽嗓子,有些为难,“……这不好吧?”
“鼠狼”听着像是两个东西,再说它也不属狼啊。商叔叔家里有电视,她看了《天仙配》,那里面的仙儿,跟黄鼠狼一点儿都不像,她看着它,喊不出来“仙儿”……
“叽叽叽!”黄鼠狼把草编小篮子抱在胸前,咧嘴深情凝视着她,眼里有些希冀。
它说:阿渔,喊我“仙儿”!
大槐树经过之前那件事,再加上离开故土,元气大伤,暂时不能化形,听黄鼠狼不要脸地要陆渔喊它“仙儿”,浑身一抖,地上就是一层雪白。
老龟驮着大槐树慢悠悠地走着,冷不丁回头,就看见它这贱嗖嗖的样儿,一个没忍住,借用大槐树的树根直接抽了上去。
叫你仙儿!叫你仙儿!
一个公的黄鼠狼,还让人家小孩儿叫它“仙儿”,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这一下猛抽,直接把黄鼠狼抽到了大槐树的树冠最高点,它抱着最高点那根光秃秃的杆子往下一看,眼晕了片刻,浑身抖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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