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周诚章与您什么关系,且近年来关于左相反右相的事情里,您参与过吗,参与过哪几回?”
她没工夫开解长孙宇珩愚人思想,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期望他早点将她要了解的东西告诉她。
长孙宇珩眸中略微迟疑,似乎很是惊讶长孙碧烟的话,他的女儿他最了解,往日要她数出朝中有哪些官职都不能,如今却似乎很了解朝中局势,甚至连左相的名字都叫了出来。
他的犹豫也没有多久,想到可能是璟芝因为他入狱的关系,才与碧烟说的,随即长孙宇珩开口道:“你回去便告诉璟芝,我与周大人只相晤过两次,且都是在茶楼中偶遇,并未过多深谈。虽然之后周大人曾多次送帖子邀我去诗茶会,可我也不想卷入左右相争权的漩涡之中,遂都用各种理由回绝了。”
“左相送的帖子,父亲可曾回过?”长孙碧烟又问道。
长孙宇珩想了想,犹疑一下,才摇摇头道:“我记得,是不曾的。”
听完了长孙宇珩的话,她这才心中大定,如此便好办了,既然长孙宇珩不曾参与过左相的任何事,且他本身又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官,她前世的父亲杜麟应当不会为难才是,大抵也就是关几天便可放出来。
“烟儿知道了,回去会一字不漏地告诉长亭的,父亲放心。”长孙碧烟笑得温婉。
长孙宇珩感慨万分地执着女儿的手,说道:“如今左相落马,右相在朝中只手遮天,你回去也告诫璟芝,做事万不可锋芒太露,过刚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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