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那孩子打针又吊瓶终于忙活完后青着一张脸骂浑身湿答答坐在走廊塑胶椅上的傅倾流。
傅倾流身子冷的发抖,双手笔直笔直的放在膝盖上,背脊也笔直笔直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医生骂着骂着看她这样,也骂不下去了,掏出手机递给傅倾流,“喏,给你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看孩子顺便缴费用。”
傅倾流推开手机起身去收银台那边交了费用,然后去病房看那婴儿。
那婴儿湿湿的襁褓已经被换掉了,脸色发青,额头吊着针,又瘦又小,看起来营养不足,这孩子烧的厉害,再加上照顾他的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医生不放心时不时要过来看看,也不免跟她多聊几句。
然后傅倾流知道,这孩子早产,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吸收的营养就不够多,导致身体不好,现在要是不好好养,指不定日后大了是个活不长或者时不时就要生病住院的病秧子……
傅倾流坐在板凳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东西,屋子里静静的,窗外大雨磅礴。
彼时。
天刚亮没多久。
兰市,傅家。
一封信静静的躺在信箱里,在仆人拿出报纸的时候,一起送到了傅倾流的父亲,章铮才的餐桌前。
“嗯?”章铮才拿起信看了眼,没有寄信人姓名也没有寄信地址。
“谁寄来的信?”李艳阳把早餐放到章铮才面前随口问了句。
章铮才把信打开看,起初淡淡的神色随着越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难看中,又似乎带了一点古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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