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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想起刚入府那会儿挨板子的事,一下子被这三个字吓哭了。她又求了玉引几句,玉引冷着脸始终没理她,她最终也只好磕个头告退,悔不当初地找芮嬷嬷领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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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孟君淮向谨亲王打听了几次具体的安排,愣是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他们一众兄弟都觉得谨亲王府的口风也太严了,半点风声都不露,再亲近的关系都只能傻等着。
孟君淮有点心焦,他觉得大哥不该这样,再有怎样的大事也该兄弟们一起分担。同时,一股愈演愈烈的不安在他心中日渐漫开……
他觉得,大哥这番安排,可能是什么孤注一掷的安排。
大哥是怕牵连他们,所以有意绕着他们的?
孟君淮觉得或许该是这样。因为这些日子他连谢继清都见不着了,几次差人去请,谢继清都推说谨亲王传他有事。
——但怎么可能回回他一找他,大哥就恰好传他有事?这明白着是大哥授意让他以此为由推脱,故意的。
直至七月末时,才突然有了动静。
这天是个阴天,乌云压得很低,孟君淮也没出门,就听说街上巡逻的官兵多了,还有锦衣卫亲自出来盘查。
但这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脚下是京城,锦衣卫从前也经常出来巡街。
可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府里的大宦官杨恩禄屁滚尿流地就冲进来了:“爷!爷!不好了爷!”
“爷……”杨恩禄面前定住气,脸上还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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