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带着伤颠簸回来难免伤身,叫好生调养着。
玉引松了口气,客气地让赵成瑞送御医走,自己简单地盥洗之后往榻边一坐,只觉得浑身都脱了力。
“快睡吧。”孟君淮边说着边给她捏了捏腿,嗤笑道,“皇兄说你是自己骑马赶去的……我是说有急事,可你也不用这么急。”
“我就是怕出事。”玉引上了榻躺着,想和从前一样与他相拥而眠,但看看他腹部的伤又不敢碰,只将头靠近了他怀里,“你能不能……能不能不去了?交给手下办不就是了。从前你没带锦衣卫的时候,锦衣卫也……”
“我不去,那就是你兄长独自一人料理所有的事情,他出事你便不担心吗?”孟君淮道。
玉引噤声,轻蹙着眉头听着他的心跳,手指捻着他中衣的系带,喃喃说:“我希望你们一个都别去,都好好在京里待着,让我想见便能见。”
他又一哂:“这可不像从谢家贵女嘴里说出的话。”
“这跟谢家有什么关系?”玉引叹着气打蔫,“要是有乱臣贼子、内忧外患,为国献身我谢家当仁不让,当皇长子这事……我不是说该放手不管,只是觉得生老病死都是命里必然,我不想你们为他的命让自己有闪失。”
在他接下这差事的时候,她也没想到寻个医问个药还得受这么重的伤啊?
“……你听我说。”孟君淮揽着她喟叹,“这回还真是‘乱臣贼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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