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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淮虽然不可能跟宦官们有什么勾结,但他在锦衣卫办差,且还不止一次地受过伤,定太妃不为他忧心是不可能的。
长辈们都年纪渐大了,眼下的这些事,他们还是尽快料理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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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亲王府前宅里,几个男孩子全聚去了阿礼屋子里。他们原等着尤则旭回来后大家秉烛夜谈,听他说说这两年在外面的奇闻异事。可是他晌午过后告辞离开,直至现下天色全黑都没再回来。
于是秉烛夜谈就变成了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趴在罗汉床上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礼说:“肯定是要审那几个抓到的宦官了呗?最好能审出来,他们搅得整个京城、整个大殷都不太平,早收拾好为好。”
阿祐道:“就是!他们最坏了!听说宫里面的大哥哥的病也是他们害的,让他们早死早超生去吧!”
“我看他们还是别超生了。”阿祺冷笑,“在地府待着就好,不要再投胎害人。”
阿祚则半晌没说话,低着头琢磨着,好似遇到了什么难事。
“哎,阿祚?”阿礼拍了拍他的肩头,关切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没有。”阿祚摇了摇头,皱着眉看看他们,沉然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别议论这事了。”
“怎么了?”阿祐一愣。
阿祚撑身坐起来,边斟酌边说:“我觉得急着请父王去的原因,不是尤哥哥说的那样。钱五是要犯,如果他真的那么虚、随时都可能死,就不会急着押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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