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心病。”她说罢正色,敛眉,把手捂在心脏位置,“我发誓,我真是请您来救人的,而且是一尸两命。”
狂药瞥她一眼,“丫头怀上了?”
她“呃”一声,“那倒不是,只是我夫君快死了,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一尸两命。”
他显然一副不信的样子,掉头就走,“什么夫君,就是太上老君我也不救。”
“前辈您等等!”她追上去,“您进马车里头看一眼,你们武林中人不都喜欢研究那些个奇招怪式?您去瞧瞧他的伤势,指不定就勾着了您的兴趣呢?您要是感兴趣,随您开膛破肚怎么研究都成。”
身后赶车的少年突然打了个寒噤。
“当真?”狂药瞥她一眼,“要不够有意思,我立马走人。”
“保证有意思。”她半拖半拽把狂药拉到马车边,掀开车帘将商陆赶了出来。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将信物留与你,这要是以后你七大婶八大姑九大姨什么的要死了,我可不得被你折腾死。丫头,你要是敢骗……”絮絮叨叨说着的人蓦然停下,死死盯住了皇甫弋南的脸,半晌没有动。
江凭阑也愣了愣,一面将皇甫弋南额上搁着的棉纱取下,一面试探道:“前辈?”
狂药回过神来,立刻将目光收回,放声大笑道:“丫头,你这夫君倒长得俊俏。”
“哪有前辈您英朗?”她面对着蓬头垢面连眼睛都找不着在哪的人一本正经说瞎话,“您瞧着,他还有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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