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向来是个憋不住话的,当初岭北战事刚起,他虽知自己不是朝中官员,不当过问太多,却总缠着江凭阑打听前线情况,得知河下失守时更是急得险些要将整座王府给拆了,眼下见皇甫弋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实在没能忍住,问道:“殿下,您可是有别的心事?”
皇甫弋南面无表情枕着玉枕,半倚着床栏,静得像一座石雕,似乎全然没有听见这一问。以往每次针灸完,他都会说一句“下去吧”,这回却没有,吕仲永因此也不敢动,就那么一直傻站着。
很久以后,他忽然偏过头,锐利的目光远远逼射而来,惊得吕仲永手里药箱“砰”一声落到地上。
“吕先生,我想,有些事你有必要知晓。”
皇甫弋南的眼神太恐怖,吕仲永连药箱也不敢捡,愣了一愣后飞快点头,“殿下您说。”
“你可知令尊为何忽然答应你学医的请求?”
他皱了皱眉,歪着头答:“想来是仲永心诚,终是感动了他老人家。”
皇甫弋南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因为令尊高瞻远瞩,早便预料岭北将乱,这才将你送来甫京,以免你遭受牵连。”
吕仲永瞪着眼张着嘴半天,回想起离家前父母奇怪的叮嘱,面上神色连连变幻,倏尔黯然倏尔恍然,“难怪……难怪!只是……殿下如何知晓?如此说来,家父家母可有危险?”
“你希望他们有危险吗?”
他一愣,坚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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