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冯蓓蓓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之后接连好几天，鹿骁都没再出现在鹿氏。直到又一次把心情调整好，确定不会在冯蓓蓓面前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沮丧情绪，他才敢再度站在冯蓓蓓的面前。

只不过自此以后，鹿骁就不再准许冯蓓蓓躲他了。但凡冯蓓蓓起身走人，他肯定要追一追，拦一拦。

“不知道。”换了别的人问鹿琛的去向，冯蓓蓓一定会公事公办，给予最标准的答案。但是面对鹿骁，她甚是不客气。更何况此刻是加班时间，鹿氏总部整栋大楼，就只有他们这一层还亮着灯。鹿骁不直接去总裁办公室，却非要找她问鹿琛的下落，摆明就是意不在此。

哪怕当年的分手事件已经说清楚，缘起误会。冯蓓蓓仍是做不到大度的一笑而过。鹿骁，终归还是成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死结。只会越缠越紧，却没办法顺利释怀和解开。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可是我哥的心腹秘书，谁不知道，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呀！”鹿骁决计不承认，他的语气有泛酸。

鹿骁会耗在这里，确实不是为了找鹿琛，而是来等冯蓓蓓下班的。无意间得知今天冯蓓蓓要陪着鹿琛加班，鹿骁第一反应就是过来看看。双脚比他脑子还要反应迅速，由不得他不来这里。

“跟你有关系吗？”听着鹿骁酸酸的话语，冯蓓蓓冷冷的瞥了其一眼，推开他，昂首离去。

看吧看吧！他就说这女人恨他！鹿骁满心失望的耷拉下头，默默挪向鹿琛的办公室，打算找他哥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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