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更方便他去观察判断操纵其他人。
雷渊跟着她进来,卧室里连一张照片一盏台灯都没有,床铺整整齐齐,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都在柜角对得整整齐齐,拉开严丝合缝的窗帘可以看到花园和泳池,海景只剩下一个小角落。这间房在建筑一侧,景观视野并不好,不过可以斜向看到整栋大宅。
“我就是在想……”覃小白原地转了个身,缓缓地环视了一下周围,说:“他真的死了。”
一个掌控了她人生那么多年的人,死了,凭空消失了。在葬礼上都没能明确感受到的一件事,在他的房间里忽然沉重地袭来,是现实,是真实了。这个曾经是她父亲,也是唯一担任过她父亲这一角色的人,死了。
覃小白在床沿坐下,伸手抚过身边的床罩。
不考虑俞兆星有没有支付过那笔钱,几乎是在他死去的同时她遭遇了接连不断的死亡威胁,这些威胁跟他,跟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畸形大家庭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他就是不肯放她自由,无论生前还是死后。
“这是什么?”
雷渊在门边的墙上发现了一个小洞,两个指节那么深,高度也符合成年人抬起手的位置,洞口圆滑,像是经年累月打磨过的。
“他戳的,”覃小白嘴角抽动,想笑又笑不出来,说:“他每次出门前,都会忍不住在那里戳几下,每天,每月,每年,最后越戳越深。晏姐说是我们把他给气的,现在想想,他是很不想出去面对他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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