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赛娣磨起后槽牙,嘴角直抽。
“你怎么了?”
懒得理他,她干脆自己找‘甜点’来吃。
秦殇在她吻住自己时才晓得所指得“甜点”为何物,娇羞的同事也搂住她的腰肢回吻。
笨男人,每次非得她主动才会明白她想要什么。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浅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狠吻、狠吻最后有变成……
秦殇急促的喘息,嘴唇被啃得又红又肿。
“下次再不明白我要什么就罚你跪一天一夜搓衣板!”
张着迷离的眸,秦殇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似是不解气,许赛娣又在他颈上啃了好几口,惹来他撩人的呻吟:“嗯……”
敲他一记脑壳,许赛娣起床着衣。秦殇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拢拢衣服坐起。
吃过午饭才打开“醉迷香”大门,开门的秦殇瞥见贴在墙上的一张白纸。疑惑,将白纸上的字从头读到尾……又惊又喜,揭下来扬在手里迈进门槛道:“你们快来看!”
看过白纸黑字,许赛娣对儿子道:“殷子鸣终于来找你了。”
“看来他对红眼人势在必得。”许一笑瞅着手里这张纸,连连回回读了好几遍。
“笑儿你等一下,我去拿盅。”莫浓上楼又下,下来的他手里多了两条像蚯蚓一样的虫子,漆黑油亮。
“这就是‘雌雄盅?’”
“对,这是我为了殷家特地改良的原有盅。”莫浓点点头,将东西放进他掌心。
皮肤接触凉凉的、滑滑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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