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她?”
才聊多久,就开始设陷阱,等她往下跳。
但她说:“全怪女人的直觉,第一眼就能判断天敌是谁,不要说记忆,连智商都不需要。”
陆慎道:“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她仔细观察他面部表情,因此气急,“我知道你一个字都不认可,你是不是认为女人发脾气或者针对谁都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没想到七叔也是大男子主义,拿旧社会那一套来鄙视女人。”
这一下陆慎真有点莫名其妙,但仍需要做好绅士本分,替她推开门,送她进屋,询问她是否需要其他消遣。
而秦婉如一事就此揭过,谁也没想再提。
但秦小姐自有顾虑,上岸后她并未和阮耀明一道回赫兰道江家老宅,他们已经是貌合神离夫妻,人后无需做戏,各自回家才是正途。
因此她独自乘车回到鼎泰荣丰。
一进门,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水都不喝一口,只踢掉一双折磨人的高跟鞋,急急忙忙找打开电脑,找到加密文件点开录音——
“想投靠江继泽总要有筹码,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江至诚自九八年接手新海地产,里里外外都和许强寿有往来,豪宅、资金、珠宝,全都走私账,更加有录音、账目留存…………”
声音调到最大,就在这一刻,背景音混杂却能听得出,是一段座钟报时音乐。
而这段音乐,她刚刚好昨天才听过。
本埠为不冻港,气温抵达十度以下就可以做大新闻,到十月仍然温暖宜人。然而她在正午的房间内,却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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