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
“是吗?”江夏初勾唇反笑,凉凉的讽刺,“可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逃开你。”
她对着他的眼,毫不闪躲,倔强的像一只尖锐的刺猬,浑身的棱角扎在左城只为他柔软的心脏。
“夏初,可不可以不要如此针锋相对?”那个永远桀骜独尊的男人在江夏初面前竟有些无助地像孩子。
“不然呢?”她凉凉反笑,“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逃。”一个字像猝着一层火焰,从喉间一直烧到了心脏。
若要揣度人心,绝对以左城为最。此时他该死地厌恶这揣度。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眸子骤沉,寒烈,“我却再也不会任你掌控了。”
左城的眼里,眉间,尽是一片阴冷,眼中沉淀的只是无可奈何,字字从齿间嘶磨而出:“只要我左城活着一天,你要离开,妄想!”
“那你是想再囚禁我一次吗?这次又是多久?一辈子?”江夏初一如初始的平静,就那样笑着,笑得牵强,笑得刺人眼球。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一辈子吧。”伸手,似乎用尽所有力气他拥她入怀,紧紧地禁锢,长长的眼睫微微垂着,遮去了左城只为一个人的悲凉。
江夏初不挣扎,鼻尖是她曾今熟悉的味道,心凉入骨,话亦凉:“除非我死。”
“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左城的女人。”
左城便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妥协,没有不得之我命的念头,他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尽管知道彼此折磨却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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