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
萧潇看了眼房间,床凳上有叠放整齐的衣物,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开水,似乎还有一支止疼药膏。
如果不是昨晚情形不对,这其实是个非常体贴的情人。
梭巡了一周,可到处都不见了那人的影子,强自镇定地穿好衣服,萧潇这才不疾不缓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一样没有看到人,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一切都刚刚好,想来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萧潇长久地立在餐桌前,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这一切,昨夜的混乱到此刻才渐渐清明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正常情况下,这种被施-暴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报警吗?
以贺家的地位,即使贺渊再没实权,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贺家声誉。所以她一介平民,这条路显然是自己找死而已。
她坐在书桌前喝了杯水,拿起手机打回公司请假。
如果说贺渊之前的算计只是让她恼羞成怒,那么他后来做的一切是彻底让她心凉绝望了。这个男人太自私、手段极端,她惹不起,可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
想到贺渊做完这一切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她更加恨得牙关紧咬,这个男人,一定不能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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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个不轻饶法她还没想好对策,可贺渊这一走,居然离谱到消失便是整整三天!
萧潇的怒气就像膨胀的气球,已经到了要爆炸的临界点,偏偏无处发作,她恨得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像只发怒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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