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看了我很久很久。
“吻我。”我又重复。
“……你确定?”
我点点头。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非常需要你。”
那么多个异乡的孤独夜晚,总是我睡床,他睡地板,或一人一角像床的中央存在着什么无形界线。他的刻意是怕我有心理障碍,但我从未有比这一刻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需要肯定;急切地,卑微地需要一种肯定。精神上的奄奄一息仿佛只能靠一种刺激来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指得不是额头或脸蛋上的吻。
一开始,他的唇似蜻蜓点水,轻轻柔柔地盖上我的,可慢慢的,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像两个压抑已久的人,一次小小放纵就导致自制力瓦解,直到彻底崩溃。
如果说刘恨陵的吻是火,那宇翔就是雨。前者狂妄霸道,激情时不惜灼伤我;宇翔却似滋润大地的水,细细填满每一个空隙,可到汹涌时,也是山呼海啸。
不知是我急于想抹掉刘恨陵的印记,还是那些抵制忧郁的药物影响,明知宇翔不愿过界,我却一次又一次试探着超越他的底线。他开始还强忍着,但我毕竟是刘恨陵调/教出来的,三番四次挑衅他那该死的理智终于让我击垮,他将我打横抱起,沙哑地说:“最后让我问一次,你确定吗?”
我毫无迟疑地点点头。
他把我抱到床上,动作有稍许笨拙地解开我的扣子。其实在这一刻我的大脑已清醒一半,我抗拒别人看我的身体,可此时反悔已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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