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他一直吊在那里当旗子。”
“对。”他谅也不眨的说。
“你是个冷血的怪物。”她恨恨的瞪着他说。
“没措。”他扯了下嘴角,嗤笑。
可是,这一回,她看见他冷硬眼底一闪而逝,那几不可见的波动。
那几乎,就像是痛。
但下一瞬,他垂下了谅,冷冷的掀动着嘴皮道:“我是个冷血的怪物,而你是个不懂得管好自己臭嘴的小鬼,我要是你,就会懂得闭嘴做事,少惹我。”说着,再次开始擦拭他的皮甲,磨他的刀,并再次指使她去打水。
她没有抗议,她再次去打了水。
他从不曽要她替他磨刀或整理皮甲,关于他的战甲刀械,他总是自己处理。
那夜她和衣躺下,等到夜深,等到火光渐暗,等到怪物陷入熟睡,才偷偷爬起来,就着地炉里的微火,利用针线和之前人家给的那块干净的布,替自己做了一件新的里衣和替换的袜子。
她巳经偷偷做了好几夜,她的针线活并不顶好,但勉强也够用了。
当她终于完成时,她忍不住想立刻换上。
这阵子她从不敢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下,她整个人又臭又脏,都已经开始发痒了,她迅速再看那怪物一眼,那家伙依然以手臂枕着自己的脑袋,虽然面对着她,但两谅仍旧紧闭,不像是要醒的模样。
她紧盯着他,偷偷再扯下里衣一块布,将其浸在水桶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拧干,这才转过身去,拉开衣带,敞开身上脏臭的旧衣,擦拭自己身上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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