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手的距离,即使我进来他也没往里侧挪动身子,这让我默默开心起来。
要知道,摸了我家的门把手都要用手帕擦半天手指的人,被允许离他这么近,我是不是该对这种特殊待遇感到开心?
只是这路是完全陌生的。
道路两边从繁华的挂满霓虹灯的中高楼,到热闹的特色小店和穿得半裸站在红绿灯下的妓\女,再到只微微闪烁着灯火的住户,最后,是一望无际的满眼长相繁杂的小灌木,车灯每次照上去马上就被这荒凉吞没……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最后,车缓缓停下,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睛躲躲闪闪,“老板,对……”
话剩余的部分被Corso立即扼杀在那喉咙里,司机脖颈上的血以细流的形式喷溅得老高,上面竖着一根木质手柄。
这家伙从哪弄的冰锥?他速度太快,我甚至没看清是怎么出手的。
雪茄味迅速压过来,他迅速从我这边靠近车门的靠背后抽出一根带子,又从车靠背和坐垫中间抽出一根,两根用力系在一起,将我紧紧锁在车后座上,又拉了拉卡在我腹腔上的结试探绑的结实与否。
沾了血的右手只隔了层布料紧贴在我皮肤上,温热黏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
前后开始有车灯晃过来,他转身,打开驾驶侧的门,一脚将那人踹了下去,迅速挪到驾驶位置上,踩了油门疯狂往后倒,紧急刹车和轮胎咬紧地面的刺耳声音一阵阵传来,油门踩到底直接向着迎面而来的车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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