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给你用,没听见我的吩咐是‘给哀家准备手炉’吗?只不过是哀家暂时不想用让你拿着而已。”柳清棠一看到秦束这个模样就开始强词夺理。
秦束被噎了个正着,良久才道了声:“是。”
柳清棠就噗嗤一声笑了:“我确实是特地给你用的,但是那又怎么样,你还能拒绝不成?我在就说过,不管那些宫规律例,只要我说能就能。是了,今日你没见那些大臣都对你那个墨渍赞美不已?”
回想到那时候众大臣都战战兢兢的夸赞那张画的场景,秦束也颇觉有趣。就像太后娘娘表达出的意思,只要有权利就能决定规则。这让他更加渴望起那样的权利,那样的话有一日他也能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太后娘娘的“污渍”。
“或许不久之后,就有人模仿太后娘娘故意弄出墨渍。”秦束难得的说了句逗趣的话,不过语气还是那样严肃半点不像玩笑。所以柳清棠完全没觉出他其实是在开玩笑,只觉得他大概是真的这么觉得的,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一会儿后,秦束拿着一个暖烘烘的新手炉还有插着一束茶花的花瓶回了自己的住所。手炉一直拿着舍不得放下,就踹在衣服里,烘的肚子热热的。
至于花瓶,秦束开始将它摆在窗下,一会儿又觉得不妥,拿起来放在了桌面上,练字时能看到。练了几个字他又觉得不好,小心拿着花瓶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藏进了床上的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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