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刚好推在他的伤口上。
骤间,他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席卷,痛得他几乎挺不起背。
“咳、咳、咳”他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
那场手术,他的胸骨被锯开,用不锈钢固定着,他现在的胸口,尚是肋骨固定逞缠绕着。
“咳、咳、咳”他翻江倒海的咳嗽着。
他不能咳,再咳下去,他会很危险。
“咳、咳、咳”疼、疼、疼。
但是,惟惟一眼也没有去关注正撑坐在墙角上,早就被她定义为阴险鬼的家伙,她正扯住男友的手,好努力的解释着:“阿铁,你听我说,事
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她被有人陷害到死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说过,我不要来美国了,你这么大老远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做你们情侣之间吵架的道具?”阿铁悲愤交加
地泣诉。
说得好!
“咳、咳、咳”肖图还在咳。
医生说,如果他太痛,痛得受不了的话,他可以吃止痛药。
药,就在他的口袋里。
“朱惟惟,你欺人太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也是爹生娘养,你们这些有钱人,至于这么耍弄我吗?”
一趟美国之行,不过是让他阿铁认清楚什么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其实,惟惟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算我求你,请你们放过我!朱惟惟,我们分手!”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最后一句话,大猩猩的雄厚宏亮的哭声响彻云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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