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队伍上了船,由水路走。
锦衣卫的官船由战船改装,其实也没有怎么改,该有的大炮火铳一样不少,只是外形变得很嚣张,任谁一看就知道这艘船上的人不好惹。朗台的房间很大,因为是在船上,摆设很少。苏祁盏的呻,吟细细密密的传出来,锦衣卫的人互相看看,眼睛里的神情带着暧昧与猜测,猜测他们大人是怎么与夫郎行房事的,正常来说发出这种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得声音应该是女人才是,别看因为男子三十后容易得男疾,大多数都变成女人管事,但在房事上,男人依旧压着女人。
即便是同样习武,体力还是不一样的。
朗台伸出舌头将她咬出来的伤口舔了舔,那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变成俩团青紫,类似吻痕。苏祁盏紧闭着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与外界的联系,沉浸在朗台的毒液给予的快感中,下身的小苏祁盏被朗台握在手里,床单上的白色液体发出浓重的腥气。让人不禁怀疑床上的男人是不是还能有命活着。眸子如今完全变成紫金色的朗台拿着汗巾擦了擦手,翻身倒吊着,她紫金色的长发垂着如同朦胧的紫色纱幔。
苏祁盏过了片刻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习以为常的下地,将床单换掉。朗台转了个身,头朝下与苏祁盏对视上“去吃点东西。”
“大半夜的吃东西,会胖。”他不愿意半夜吃东西。
“最近有点频繁,你的脸色都不好了。”朗台可不愿意他因为贫血导致自己断粮又断粮(亲,你懂得)。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