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异样,过后背着人自己又使了几次,次次都是一样的效果。
想到师傅曾说过,冲破第七层之后大不同,内息充沛的能逼出淡淡的利芒,令对手一刹那间产生微妙的幻觉,她登时豁然开朗,想来这个面具人的功夫也自当是如此,所以她才会在那一瞬间感觉是兽爪迎面袭来。
萧冠泓见她不回答,耐心告馨,也不耐烦坐椅子,挤到美人榻上挨着她坐着,一把伸手板过她的脸,恶声恶气的道:“定是你作贼心虚才不跑,算你还有点良心!”
但随即他又否定自己的话:“屁!你哪还有良心啊?你的良心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你可知为找你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委屈?”
“……”若樱听得他自说自话有些哑然,赶紧调开目光,不敢看他那张怨妇脸,心想:你恶狠狠的口气说着怨气十足的话,叫人如何回答?
萧冠泓却觉得她这里心虚气短的表现,越发的胆儿肥了,理直气壮的开始控诉:“你个没良心的,可知我现在当了摄政王?还差一点就当了皇帝?”
若樱心里一惊,有些动容,这才开始正视他,“那你父皇呢?还有太子……”
她一小老百姓,本国朝堂上的事儿或许会知道一些,回来后基本就没打听过车遇国的事情,也许是潜意识是不容许自己想起那段时光吧!总会让她的心情莫明其妙的微妙起来。再说她离开也就两三个月,估摸着这也是刚发生没多久的事,没风声传来西呈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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