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哦,我们得从长计议。”心里打鼓。
邵兴然旁若无人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现在先吃饭。”张延歌往旁边闪了闪,扫视一眼店里的人,还好没人注意他们。
哈尔滨的冬天确实非常冷,而且干冷干冷的,出门一定要全副武装,羽绒服棉裤帽子围巾手套,一样都不能少,对张延歌这种怕冷的人来说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相反,邵兴然适应的很好,只是换一条厚点的围巾就出门,手还挺暖和,晚上睡觉时,张延歌总把千年冰脚贴在邵兴然腿上取暖,睡到半夜就整个人往邵兴然身上爬,天然恒温取暖男神就在旁边,哪能浪费。
如果可以的话,他直接就想在宾馆度过这些日子了。
但是外面是神奇的冰雪世界,玉砌翠琢,晶莹剔透,就像水晶宫殿,他虽然不是公主,也想一饱眼福,而且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颓废在房间!
最重要的是,邵兴然坚决要他每天都出门逛一圈。
张延歌早上起不来,邵兴然虽然鄙视又无奈,但总会亲一口他的嘴唇,然后把他拽起来,迷迷糊糊被拽起来后,发呆几秒,脑袋慢慢启动,张延歌才会一边抓着被子一边哼哼唧唧爬下床。
邵兴然很享受现在的状态,张延歌完全依赖他,走哪都扒拉他的胳膊,睡觉也紧贴着不放,唯一让他不顺心的是那个叫东琳的女人跟张延歌联系了几次。
之前年初四的晚上,邵兴然当然没同意张延歌跟东琳一起去唱歌,他们以后估计都不会有机会再见面,因为他会看得很紧。
邵兴然也明确表示过自己会吃醋,不希望他们再联系,这种为了某个人放下自尊,放下身段的醒悟,以前从来没有过。
外面是纷纷扬扬的大雪,邵兴然握着张延歌的手,身体里一股暖流直击胸口。
一年前,他们在冬季再遇,如今他们在冬季相拥,虽然这些重要的日子总是天寒地冻,围绕他们的都是飞扬的大雪,但是心,特别温暖。
回忆以往,那是一场赌博,邵兴然赢了。
从再遇开始,邵兴然一直亦步亦趋,因为不确定张延歌的心情而迂回试探。唯一一次能确定张延歌想法的醉酒事件,也是阴错阳差形成的。
那次虽然因为工作喝了很多酒,但至少还保留着四分意识,后来迷迷糊糊知道张延歌主动亲了他,在激动之余情不自禁慢慢压倒张延歌。
不过张延歌条件反射似的推开了他,邵兴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操之过急,显然对方还没完全做好准备,为了避免让张延歌尴尬,第二天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张延歌:“说真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咋一点没感觉出来。”
邵兴然:“因为你迟钝。”
张延歌:“滚!说真的!”
邵兴然:“恩~什么时候……可能是…去G市的第一天,你帮我准备了拖鞋牙刷吧,也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睡觉,你一夜就像个僵尸一样,一动不敢动,也有可能是…”
张延歌斜着眼睛打断他的话:“靠,这你都知道!”
邵兴然:“所以说你迟钝。”
张延歌:“……”过了一会,突然又问:“我们是不是把二哈忘记了?”
邵兴然:“我有你就把他扔了。”
张延歌:“你怎么能抛弃我们的儿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