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彼时孟淮之说出那句话后,她一惊之下,却忘了挣扎。
耳边的声音深沉低缓,仿佛梦呓,可是他话音中的坚执之意她如何听不出,原来他并非一时兴起,他也清楚眼下的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
做下这等背德之事,在世人眼中,他实也与禽兽无异。
“五妹妹。”当下他不再称呼孟然的名字,而是以兄长的身份道:
“我知道自己犯了弥天大错,你恨我,怨我,都是我该得的。但我对你,是情难自禁,也是在劫难逃。”
一时的冲动或许是驱使他走出这一步的导火索,但没有今日,也有明日,他早已泥足深陷,再无得脱之机。
说话间,只见他被少女拉扯散开的衣襟底下露出一只荷包,眸光微微一动,孟然看到了那只荷包的样子。
松花色,绣着普通的缠枝纹样。虽然绣工尚算精美,但以孟淮之的身份,这样一只荷包于他来说实在平平无奇,偏他却贴身带着,珍而重之地藏在衣衫底下,不知带了有多久。
这荷包不是旁人的,正是云真来请安时,孟然当做表礼送出的,自己旧日做的一只荷包。
她心头霎时间不知是何滋味,但那拼命捶打的双手已不知不觉停住了。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花径里,那样滚烫的温度,好像身体都要化掉,她脸上仿佛湿湿的,不知是泪是汗,被兄长轻柔地一口一口吻去,吻到她微微阖上眼睛,已是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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