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还真不能跟一样一口气就干了这大半瓶的,你要真有病儿,酒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能喝,命还要不要了?”
酒多刺激呀,她个先天性心脏病的,瞧着半点都不像,但谁也不敢说陈果没有先天性心脏病——真喝出个什么来,他还真负不起这个责任,人命关天的。
“我像是有病的样?”她喝了还不过瘾,跟酒鬼似的,再提起酒瓶往嘴里倒,这支被廉以钦精心呵护的红酒在她嘴里一下子就成空瓶,脸颊给熏得红红的,舌/头还利落,“你有病,我都没病呢。”
就她个牛饮的喝法,也敏感地喝出这酒的好来,更觉得能写个心得来,手就有些不受控制地打开手机屏幕,迅速地输入脑袋里所能想到的字眼,把这些字眼都组合在一起——幸福的不得的感觉。
“你还真是没病。”廉以钦跟哄孩子似的,不跟个拿着酒瓶子就不放的人讲道理,把酒杯子放下,没想再喝酒,“那么你还真是陈果?”
她摇头,可能是酒意冲上头,她不觉得,就觉得人热热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呀,我不是呢,我呢,死了呀,莫名其妙的有那么一天,我就成了陈果了,好奇怪的事呀,廉叔,你觉不觉得奇怪呀?”
她一张嘴,喷出来的全是酒味儿,眼神挺清明,也说不好她是故意的,或者不是故意的,反正就那么仰着脑袋,朝他说话。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