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主人不高兴了?」天涯将丝线缠在夜姽的素腕上半晌,手一抽就将丝线收回掌下,「唉……夜姽丫头,你旧患又復发了,难道自己都不察觉的么?」她摇了摇头,在沙化的那端坐着,双眼始终瞅着一声不吭的夜姽。
夜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睫向地,并没迎上她的目光。
「我想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敢故意惹主人生气。」这个丫头究竟是吃了什么豹子胆,总敢挑战主人的权威?
「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的压抑自己越轨的情愫,但她清楚的明白,当下最需要做的,就只有安份守己,其他的情绪都是多馀的。
「要是主人知道你旧病没好,还愈来愈严重,他一定气死了。」天涯又摇了摇头,「我从没看过主人这么铁青的脸,想必他方才也是在生气。」
夜姽又叹了口气,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我的病严重了很多吗?」她只是偶尔隐约的察觉到痛,但是不知道她的病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不算,只是上回中了枪之后失了这么多血,明明就该乖乖休息,你还胡来的,伤当然不会好;加上你本身有贫血,身子一下子虚弱了很多,我怕你这样捱下去又要捱出病来。」
像是习惯了夜姽冷淡的言语,天涯自顾自的将话说出口,「这次我还可以替你瞒过主人,说你的伤痊癒得七七八八,但要是你再持续下去,病一再恶化,恐怕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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