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枝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就在她以为他要跟她一起入睡时,他把她翻过身,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粗长的肉茎就着湿滑的爱液滑入花穴,紧热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又一次溢出性感的低吟,停没两秒,挺动腰胯再一轮肏干。
怎么还来?!
沈灵枝快哭了,语无伦次,“傅景行……傅学霸……傅大神……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因为仓鼠甩了你……我应该让仓鼠甩了我……呜唔……”
随着男人重重地律动,她的声音又抖又颤,带着哭腔。
然而,沉浸在情欲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把她肏哭了,哭得越狠越好。
可当他视线触及女孩背上的伤,动作一下子缓了下来。
凝脂般的肌肤,赫然蜿蜒出一抹红,像雪地里陡然生出的一道荆棘,挂了血红的肉。
他的心似也被荆棘扎了一记,猝然一疼。
沈灵枝正奇怪身后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后背印上柔软炙热的唇,他亲吻她的伤疤,轻如微风,灼灼的呼吸滚落,很痒。
明明身体硬到要炸裂,他却奇异地放缓速度,慢慢捣弄女孩甜蜜紧致的秘地。
她不敢相信他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样缓慢的厮磨比狂风暴雨更让人抓心挠肺,每抽出一记,能哗啦啦带出一片蜜液,插进去时,男人鼠蹊部紧贴着她的臀划着圆磨蹭,搅得她酸痒无比。他的喉咙偏偏又溢出撩死人的低吟,鼻音渐浓,语调绵长,一声又一声,缠得她哪儿哪儿都痒。
沈灵枝宛如一条咸鱼,生无可恋,“拜托,快一点……”
求给个痛快吧。
傅景行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明明就是一个幻影,他竟然为了她的伤强忍欲望。
身体绷到极限,他不再忍耐,立刻扣紧她的腰重重挺送,软嫩又富有弹性的雪臀被鼠蹊部拍打得通红,细软的腰尽数残留男人的五指印。
他浑身肌肉紧绷,大掌从后胡乱揉捏女孩的奶子。
方才的怜惜早被情欲冲荡得一干二净。
肏死她,干坏她。
“嗯嗯嗯啊……”
沈灵枝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在他抵着她子宫口射出最后一股浓精,她揪紧床单哆嗦着达到巅峰,这场疯狂的性事才总算告一段落。
也许是体力消耗殆尽,更也许是酒意袭身,傅景行把她抱到他身上,勾缠着她的舌意犹未尽地亲她,吃着吃着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肯定,他定是吃了催情药,太可怕了卧槽。
沈灵枝立刻把他的手拿开,揉着腰小心翼翼挪到洗手间。
腿心很酸,合不拢,但体内的那股虚弱怠倦感不见了,甚至觉得背上的伤好了很多,虽然从镜子里看没什么变化,但起码没那么疼了。
看来她的伤就是她突然化形成人的原因。
卧室还残留浓烈的欢爱气息,她打开窗子散气,把桌子和木地板上的爱液擦干净,矿泉水尽数倒在床单上,最后……还缺了啥?
沈灵枝欣赏着男人美好的裸体,狡黠一笑,捉起他的手,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的硕大。
啧,完美的撸管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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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傅小哥哥粗暴了点,但叫声很浪~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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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再次入梦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自己血脉加速跳跃的声音。
熟悉的剧痛穿透四肢百骸,女孩眼前一黑,再次变回猫形。
沈灵枝又做了一个梦。
那一天,本该是她遇害的日子,但并没有发生。
周日的早晨,她宅在家里,不巧快递来了,包裹放到寄存箱,她不得不下楼去拿。
却不料,她正输着取件码,嘴上倏然被贴上胶布,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把她套了个正着,一个湿润的物体隔着麻袋拍在她脑门上。
“操,怎么没晕?”
“蠢蛋,你不会先弄晕再套麻袋吗!”
“噢……”
麻袋哗啦一下扯出来,她只来得及看到地上几个高大的剪影,口鼻就被捂上了沾了乙醚的白布。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这群绑架犯是来搞笑的吗。
她设想了无数种一会儿该面对的危急情形,可等她醒来,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暴跳如雷,“操,谁让你们把她这样绑来的?宰猪肉吗,啊?”
“老大,不是你让我们去蹲点把她带来的嘛。”
“我特么说的是‘请’!”
“可是老大,你一般说的‘请’就是把人揍一顿,我们已经很客气了。”
“你再说一句!”
一屋子的人逃得一干二净。
她听到这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很是无语,“傅景行,你这是做什么?”
他居然让人把她绑到酒店的豪华套房,难道要对她用强的?
他却给她松了绑,控诉她,“你不理我,躲我,我只是想跟你说句话,难道也不行?”
他的语调稀松平常,甚至像在念实验报告,她却莫名听出几分委屈。
她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可这个男人,稍微给点好脸色就上房揭瓦,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实在没必要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那你说吧,我听。”
他把绳子,胶布,美工刀递到她跟前,“你不就是气我养死了你的仓鼠?我把自己赔给你,你随便绑,随便折腾,只要你能消气。”
这个疯子!她当然不可能动手。
她就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固执?她做的饭就这么对他胃口?可当她提出给他当一段时间的厨娘,他又一口回绝,说不需要一个做饭机器。
难道是因为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
她终于松开,愿意再试着跟他交往一段时间。
实际上,她特地上网查了交往中男人最讨厌女生做的事,开始作天作地,把自己往死里作——每隔一个小时打电话查勤,如果没接电话就无理取闹耍脾气,指使他到处跑腿,逮着机会就挑他毛病,他其实没什么毛病,就是身边异性多,她就是找准这一点火力全开。
到最后连好脾气的杨大雕都评价她,“没见过你这么折腾人的。”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他烦死她,主动甩了她。
结果人家话锋一转,“幸亏老大不是普通人。你不知道他多开心啊,成天炫耀他有个可爱的小女朋友,脸上挂着个小酒窝,迷死一大票师妹师姐……以往那都是他想整人的信号啊!”
卧槽,她真要跪了。
那男人脑子里装的重金属吗。
杨大雕又道,“你别看老大平常在学校众星拱月,叱咤风云,其实他很孤独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形单影只,十二岁的时候就独自生活,家里都是钟点工在收拾,十八岁就独立挣钱,一直一个人过。所以嫂子,真的谢谢你能在他身边。”
这群人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