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品鉴其柔软度。
唇瓣被他烫得又痒又麻。
沈灵枝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这个妖孽啊啊啊!
察觉到他要摘去她口罩,她立刻握住他的手,“别在这里,先回病房躺着好不好?”
他的小青梅貌似还没走,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真的好吗。
纪长顾沉沉的笑,“怕被看到?”
他抱着她微微转了个角度,额贴上她的额,“这样,监控就看不到你了。”
“……”喂喂,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口罩被推倒下颌处,男人高挺的鼻梁压在她脸侧,不由分说张嘴含住她的唇。他刚开始还很有耐心,温热的舌尖仔细舔过她唇纹,一点点濡湿,轻轻摩挲吸允了一小会儿,舌尖很快探入她唇内,大掌轻揉了下她的臀,毫不费力就打开她牙关。
他的吻一如他的行事作风,冷静细致,耐心强势。
大舌慢条斯理扫荡过她口腔每一处软肉,然后缠住她的,又舔又吸。
里里外外,溢满他醇厚的男性气息。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有些失控,男人结实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呼吸越来越急,舌尖温度越来越高,他把他的舌喂给他,然后大口允吸她的津液,厚实的大掌深深插入她柔顺的发丝,唇与唇几乎毫无间隙。
“唔……纪……”
沈灵枝有种被吞噬的恐慌,双手推在他腰间。
他却岿然不动。
纪长顾胸口涌动急乱的热流,真恨不得把女孩生吞入腹,她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消失。他受够了茫茫人海寻觅无踪的感觉,怕她出意外,怕她从此离开他的世界,怕她被哪个不知好歹的猪给拱了。
余瑾之脸色煞白地站在病房门口,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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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进入纪先生小专场时间~
今天凌晨出现的章节BUG很抱歉嗷嗷,把自己写懵逼了〒▽〒
还有呀,对枝枝的态度感到困惑的小天使可能忘了,在纪先生明确对余小姐表明态度的时候,枝枝同志早已经化形为猫跑了(详情戳第19章【预知梦】),加上对预知梦里的替身梗耿耿于怀,所以即便他们婚约解除,除非纪先生亲口跟她表白,否则她会一直认为他的白月光是余小姐~自己就是个蹭饭的~狗血误会就这么来的,摊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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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就当炮友
男人伟岸的身形紧压女孩,密密实实,像一对紧紧吸附的磁铁。
女孩柔软的腰肢因为他的热吻凹成了弯月,她就像被巨网缠住的蝴蝶,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又被男人步步紧逼的气势压得毫无招架之力。
余瑾之甚至看到,男人的大掌扣在女孩腰臀之间,指腹隔着衣裙色气摩挲。
纪长顾在大众眼中是冷静自制的代名词,他优雅矜贵,疏离有礼,是远近闻名的工作狂,什么时候对女人表现过这样狂热孟浪的一面。
原来,这女人就是叶翩翩。
亲眼所见和道听途说,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余瑾之咬着下唇,心里如虫蚁啃噬难受得要发疯,很想不管不顾上前把他们拉开,可脑中紧绷的理智生生制止了她的冲动。
十分钟过去,纪长顾的身体似撑到了极限,身形微晃,匆匆结束了这一吻。
余瑾之这才袅袅娜娜上前,强压下快喷涌而出的酸意,作势要扶,“长顾哥哥,快回床上休息吧,你昨天才动手术,不能这么瞎折腾。”
“没事,有翩翩在。”
沈灵枝刚整理好口罩,猝不及防就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压了个正着。
擦,好重,腰要折了。
她苦着脸,手忙脚乱搀住他腰,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好吧,看在他是间接因为她受伤的份儿上,她就是被压死也要把他护送回去!
余瑾之伸出的手尴尬地收了回去。
“叶小姐,刚刚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你说你是长顾哥哥的炮友,又没有访客卡,所以我才没想到是你。毕竟他太受女孩子欢迎了。”
炮友?男人面色如常,睫毛微垂,身子却不动声色又往女孩方向压了几分。
“没关系,啊啊啊……你好重”沈灵枝踉跄了两步,不得已把他抱得更紧,上气不接下气,“你站不稳,叫护士给你弄把轮椅好不好?我快……”挂了啊啊啊。
他俯身,呼出的热流直刮耳膜,“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
沈灵枝一怔,耳根烧了起来。
她的小腹的确顶着一根粗长的热棍,温度滚烫,尺寸骇人。
这男人,怎么病了也能发情!
等沈灵枝气喘吁吁地把纪长顾搀回病房,后背已浮起一层汗。
纪长顾对余瑾之表达了来探病的感谢之意,算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余瑾之再怎么想留也只能笑意盎然地说了两句好话,然后离开。
沈灵枝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怨。
她有些懵,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她离开那天他们还抱在一起亲亲密密,怎么现在客客气气的,闹别扭了?莫非他的小青梅知道了他们的炮友关系,跟他闹分手,所以他现在故意跟她亲热,对小青梅玩欲擒故纵?
沈灵枝想到那张与她六分相似的脸,想到那个预知梦,整个人都不好了。
毕竟他对沈灵枝,还是叶翩翩,感情都来得毫无缘由。
渣男,骗她说什么想她。
是想她这张脸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渗透他的交际圈找出凶犯,不能把他得罪,她保证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
等护士给他重新扎完针,她关上门,来到他病床前。
“那个……”
“过来,让我抱抱。”
男人斜倚在床头,嗓音低沉沙哑,黑眸直勾勾地凝着她。
沈灵枝顿时警铃大作,他还在发情呢?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纪长顾长臂一拉,女孩跌跌撞撞倒入他怀里,男人双臂如枷锁牢牢束住她腰身,高挺的鼻梁埋在她发间,深深汲取她的香气。
沈灵枝本想挣扎,却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也就任由他去了。
“纪长顾……”
“长顾。”他的嗓音直接震入她心口,她冷不丁被麻了一下。
“什么?”
“叫我长顾。”他坚持。
好吧,一个称谓而已。
“长顾,你知道是谁把你射伤了吗?”
他顿了一秒,磁性的笑声低低热热的漾开,“你关心我?”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身为你曾经的炮友,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炮友?还是曾经?
男人脸色一点点黑沉下来,长指蓦地撕开女孩腰间的薄纱,大拇指指腹探了进去,慢条斯理摩挲她娇